Photo Credit: Shutterstock / 達志影像 從那以後,我開始留意跟小孩說話的技巧,上教育網站「搜集」問小孩的問題,也模仿老師的語句,用較平等而不是媽媽習慣用的權威語氣和孩子問答。
所以,去(2019)年提出引渡條例,被視為是最後一根稻草。出版了批評習近平書籍的小書商,甚至遭跨境帶走「被認罪」。
也不是自治,因為香港從未享有過完全的自治權。1984年,在《聯合聲明》簽署之前,一群香港大學生給中國總理趙紫陽寄了一封信,詢問他們在移交後是否可以期待一個民主的香港。為了重新啟動改革進程,學運分子作了最後的努力,在香港政府總部附近發動了長達79天的大規模街頭佔領的「雨傘運動」。看起來,中國政府已有了答案,這答案標誌著一個抗爭失去目標的開始。差不多在36年前的5月22日,他是這樣回覆的:「這是理所當然的。
這削弱了中共新版《國安法》的法理依據,即抗議運動是代表著分離主義甚至是恐怖主義。Photo Credit: AP / 達志影像第二次令人心碎的事件發生在2014年,香港民主人士數年來為爭取通過自由選舉改革方案的努力,以失敗告終。這六種特種個資包括:病歷、醫療、基因、性生活、健康檢查及犯罪前科。
4. 違反《個資法》有什麼責任? 違反《個資法》的責任有三種:民事損害賠償、刑事罰跟行政罰。1. 什麼是個人資料 所謂個人資料,是指自然人之姓名、出生年月日、國民身分證統一編號、護照號碼、特徵、指紋、婚姻、家庭、教育、職業、病歷、醫療、基因、性生活、健康檢查、犯罪前科、聯絡方式、財務情況、社會活動等,以及其他得以直接或間接方式識別該個人的資料。公務機關執行法定職務或非公務機關履行法定義務必要範圍內+事前或事後有適當安全維護措施想通了這些之後,我給學生回信。
在電子郵件裡,幾名同事各自表達了對同步視訊課程的懷疑,討論著是不是以預錄或是以臉書直播方式上課。只是擔心著香港市面上口罩迅速斷貨,而病毒正從四面八方襲來的事。
出於好玩,也出於好奇,我想要好好地思考、整理一下:到底因為COVID-19而忽然籠罩在我的日常中的同步視訊教學經驗,對我有沒有造成了些什麼永久性的「改造」?人類學田野的精神,以及對新事物還有對自我的好奇,能幫助我去理解這些忽然扭曲了的日常嗎? 我所任教的香港中文大學在武漢封城六天之後,迅速決定為全校教職員工師生添購視訊會議平台Zoom的帳號,同時延長春節假期兩週。大家相約各自去參加學校資訊科技服務中心的訓練課程,然後一個星期之後再回來召開第一次人類學系Zoom會議。一下課立刻提筆寫信,客氣的語氣裡掩藏不盡的煩惱,一定是非常地痛苦吧。我自己幻想著:也許這就像星際大戰電影中常有的全像投影立體視訊 (hologram)吧。
出人意料之外的,資訊科技服務中心的J小姐,簡直就是本世紀最厲害的媒人。但我有些建議想跟您說。在上課開始和上課的過程中,像是飛機的飛航資訊般,提醒大家今日的行程規劃,目前已經走到哪裡,以及接下會來往哪裡去。常常點開這個時代久遠的影片,一口氣看個十次。
這根本是某一種特別的腦傷。忽然想到自己幾次練習上課的觀察:Zoom課堂真的是「倏忽 (zoom)」而過,時間的流逝特別的飛快(所以我把Zoom課堂暱稱為「飛速教室」)。
這些形容詞不是很像人類學者初進田野時常有的心情嗎?我們是怎麼處理的呢?逃回自己的小屋或是走到沒有人的山頂冷靜一下?不停地寫筆記來反思? 等時間來讓一切塵埃落定?但沒有時間呢?你怎麼去平衡時間才能做到的事? 一邊想,一邊在網路上和有多年視訊上課經驗的年輕地理老師L一來一往地交換心得。但這到底意味著什麼?第一時間的感覺是很模糊的。
飛速是因為忘我,焦躁是因為隔閡。) 我在漆黑的客廳,無意識地看著落地窗外香港南邊的海景,和周遭始終閃爍的燈火。在她的介紹之下,大家紛紛對Zoom的同步視訊會議一見鍾情。答應他們我在接下來的課堂之中,會減少在不同的畫面中切換。然後也想到同事H說為了視訊上課特別買了專用麥克風。以我而言,只能以愛不釋手來形容。
那一整週的時間,我一再地央求兩個小孩來當我的Zoom同伴,三個人從家中不同的房間嘰嘰喳喳地zoom-a, zoom-a, zoom。他提醒我兩件事:視訊上課時必須要想像自己和這個科技是一體的(換言之,說話和互動時要考慮到視訊兩端頻寬的影響,可以和不可以被傳達的訊息)。
(為此還特別錄了一段聲音給學生適應啊。其實可以不要一直不停地切換、跟我們互動、問我們問題嗎?坦白說過了一陣子就開始眼花撩亂,然後慢慢沉不住氣,很想知道這一堂課到底最、最、最重要,要說什麼?」大約是像這樣,兩封內容高度相似的信。
當時已知兩週之後,多半不會回到教室上課了。他說自己對音質很看重,希望同學能在一個舒服的聲音環境裡上課。
我覺得自己想通了,沒有時間等塵埃落定,只能讓遭逢變得單純。但是坐立難安的學生應該不這麼想吧?當你不確定講者的計畫與時間安排時,確實會容易看著電腦螢幕後方走來走去的家人、客廳裡洗好待收的衣物,或是檯面上散落待處理的文件而感到特別的焦躁。除非必要,不然不會開啟白板、小組討論和投票功能,盡量維持情境的單一和連貫。另外,上課的段落感很重要。
整天都想偷偷地打開Zoom研究一下各種功能,不停地想著上課可以怎麼好玩。每次打開視訊會議平台,準備上課時,還會不自覺地哼著影片中幾個不同族裔背景的小孩,一邊開心地奔跑舞動,一邊大聲合唱著的主題曲:We are gonna zoom, zoom, zoom-a, zoom. 這實在是有點沈溺過了頭,讓我認真覺得W說的腦傷可能不是開玩笑。
我記得很清楚,那天下午五點一刻下課之後,五點二十分立刻收到兩封學生寄來的電子郵件:「老師你真的很熱情。在兩個星期的興奮與激情之後(「原來是這麼友善的平台,原來我也可以學新玩意」),那一刻的挫敗難以言喻。
另外,我也會特別的注意上課的段落。文:陳如珍 三月中的時候,在美國的人類學友人W在臉書上轉發了一段美國七〇年代兒童節目ZOOM的開場片段,同時在對話中說明:「每一次有人提到或是我在電子郵件中讀到Zoom這個教學平台時,我就沒辦法不想到這個節目。
自信滿滿的開課之後,馬上就慘遭滑鐵盧。用一種慢活的態度,在飛速的世界裡忘我,安身立命答應他們我在接下來的課堂之中,會減少在不同的畫面中切換。忽然想到自己幾次練習上課的觀察:Zoom課堂真的是「倏忽 (zoom)」而過,時間的流逝特別的飛快(所以我把Zoom課堂暱稱為「飛速教室」)。
但我有些建議想跟您說。在上課開始和上課的過程中,像是飛機的飛航資訊般,提醒大家今日的行程規劃,目前已經走到哪裡,以及接下會來往哪裡去。
用一種慢活的態度,在飛速的世界裡忘我,安身立命。出人意料之外的,資訊科技服務中心的J小姐,簡直就是本世紀最厲害的媒人。
常常點開這個時代久遠的影片,一口氣看個十次。但這到底意味著什麼?第一時間的感覺是很模糊的。